桐城作家?何艺春
作家简介:
何艺春,网名一河星光,桐城作协会员,中学一级教师,有多篇散文发表或获奖。
何艺春散文五篇
1、漫步老街
2、走进乡村
3、黄昏回家
4、青春的原野
5、我们早晚要学会孤独
漫步老街当战争的硝烟消散殆尽,和平的曙光照亮大地,曾经的东吴大将吕蒙的屯兵之所,曾经的多灾多难的江北水镇,渐渐发展成一个交通便利的商业重镇,并获得一个响亮的名字:孔城,引得清朝名臣李鸿章来开钱庄,引得戴名世的后裔戴钧衡来建学堂,引得佛教道教基督教伊斯兰教来立庙设坛……百年之后,又引来我们这群桐城网的桐油们。
五月的天空,云舒云卷,煞有介事。太阳蒙着面纱,羞羞答答,温情可人。雨点浅尝辄止,清风徐徐无声。怀着郑重的心情,漫步在“S”形的孔城老街,十甲的古色古香,恰如一本厚厚的竹简。
那些在打铁制称扎草耙的当地人,衣着那么朴素,神情那么专注,仿佛就是我们的先人,正在他们那个年代,展现着自己的生活本色:日子就是那么简单而纯粹,又伴着热闹或静谧,像街面上的麻石条,被来来往往的人踩响之后,陷入更深的沉默;时间就是这么舒缓而从容,又带着淡淡忧伤或欢乐,像镇前三八河里的水,不断流向远方,却伴着相似却不同的风景。
如果不是没有其他选择,现在还将这种工作当成职业的人,该算行为艺术家吧。通过欣赏他们的工作,我们可以完成一次穿越,回到一百年前甚至千年以前,暂时忘掉这快节奏的现代生活,并从无限膨胀的物欲中解脱出来,以超功利的目光,来看待这些从古代延续下来的手工制作。无疑,这些铁器,这些秤杆,还有这些草耙,每一件都是个性化的制作,都有独特之处,跟现代机器制造的工艺品相比,它的出场是用慢动作,也便更接近艺术品。
那些木质的门窗或墙壁,有些颜色暗淡,有些已经腐烂,那一股子沧桑,不免引人猜想:它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仅仅是书籍上记载的那些人和事吗?什么样的时光已从它的身边流过,什么样的故事就发生在它的面前?它应该有记忆吧?可能,它倒希望自己忘掉一些东西,毕竟,任何事物都不愿背负过多,况且,记录老街的历史,也不在它的职责范围。现在,它老了,它累了,不想再为人们遮风挡雨、隔热御寒,只想安静地归于泥土,于是,它任自己腐烂,并一点点离开。
那门窗上的被风雨和日光擦拭或涂改过的暗红与灰褐,是不是在告诉我:每时每刻,事物都在表现,也都在改变?或许,没有哪一种事物真正喜欢永恒的状态——那太沉闷,也太单一了;那太自私,也太霸道了。
那些生长在屋顶上的小草小树,像老街的头饰,又像青春的标记,让老街在古典之中,透出清雅和梦幻,似乎老街也有生命,且还是个童心未泯的老人,不失爱美之心,不失浪漫的想象。也许,那些小植物,还是老街对于我们这些桐油的一声声亲切问候呢。
那些高高在上的小草小树,还与街面石缝间的小植物遥相呼应,它们没有骄横或狂妄,也没有羡慕或嫉妒,都绿得那么坦然,那么自在,又那么倔强。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它们相约生生不息,并爱这样隔空相望?
老街于我,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我还是第一次来孔城,第一次拜访这里的老街。熟悉则因为,在我的老家陶冲,也有相似的老街。小时候,陶冲老街就是我向往的地方,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商店里摆放的商品,总能让我一回又一回地大饱眼福;在那个情窦初开的年纪,街道上走过的女孩,总能引我一夜又一夜地遐想。最重要的是,我心仪的一个女孩,就住在这条街上。似乎受了老街的熏陶,她青砖黛瓦一般沉静,还马头墙一般高傲。
与孔城老街相比,陶冲老街既没有悠久的历史,也没有十甲的规模,既没有著名的建筑,也没有出什么名人,像一个鄙陋的女人,难免要成为时代的弃妇。随着新街的建立,它渐渐萧条,没落,失去集市的功能,变成纯粹的民居;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木质结构的房屋,开始沉旧,朽烂,终至无可逆转,全被钢筋混凝土所替代。如今的陶冲老街,一如我曾暗恋的女孩,早也不见当年的容貌。
不免为孔城老街庆幸:它到底与众不同,开始受人北京治疗白癜风比较好专科医院北京看白癜风最权威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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