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版的《红楼梦》一篇序言五万字,作者是舒芜。舒芜的《红楼梦》序言,开篇就说“红楼梦是了不起的。”哪儿了不起呢?他说:“它在中国文学里面,带来了一个全新的、前所未有的东西,就是把女人当人,对女性尊重。”就这一句话开门见山的话题。
男女平等这话题是“五四运动”的一个主题,也是新中国的伟大成就之一。可是,在年之前就被曹雪芹当作一部书的主题思想而写进《红楼梦》,这是多么了不起的事。
年的国内批判胡适的“《红楼梦》研究”,引起的牵连多人的“胡风案”,其中就关联到舒芜。这也许巧合,也许是冥冥之中的天意。
伟人熟读红楼梦并悟透了风月宝鉴背面的故事。女人是半边天,男女平等,婚恋自由,一分为二辩证法等等思想可不就是作者曾经的梦想吗?伟人建议大家读《红楼梦》至少要五遍,读多了再结合丰富的人生经历了才可能真正理解红楼的“梦和幻”。只有多读《红楼梦》,研究的“红楼梦”才能接近作者的意图。伟人提出批判胡适的“红楼梦研究”也是时代的必然。
不知道胡适可否认真阅读红楼梦了,或许读了许多遍,但深受西方资产阶级思想熏陶的胡适,他的“红楼梦的研究”的价值确实值得怀疑和批判。这也是“胡风案”的导火索。案件引出胡风的学生舒芜泄露彼此信件。也就间接地把批判“红楼梦研究”活动与舒芜联系上了。
舒芜原名方管,桐城方氏人,属于桐城方氏的鲁谼方,又叫猎户方。也就是小方,而桂林方也就东门的凤仪里是大方。十七世纪百科全书式的人物方以智就是桂林大方。如果十七世纪封建社会的百科全书《红楼梦》是方以智所作。那么舒芜、胡适、胡风案冥冥之中的不解之缘乃天意。
桂林凤仪坊人在里人心中的地位比较高的,而猎户方开始不被里人重视,到了方以智家族被抄才渐渐兴起。方苞南山集作序受牵连,桂林方名人多迁居海外。
胡适的新文化运动,批判桐城派,尤其对桐城派古文化批判更彻底。舒芜也投入批判桐城派文化之中。也就是对桂林方氏的绵延明清三百多年的诗礼易理文化的否定。想想还是很遗憾的也非常讽刺。方学渐,方以智才是桐城派文化的先驱和鼻祖。舒芜是不是违心地对自己祖上文学价值的否定呢?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而他后来对《红楼梦》作品的推崇,若作品真实为桂林方以智所作,那前后矛盾这不是硕大的讽刺吗?
舒芜和“红楼梦”及桂林方氏的缘分,应征了“假亦真来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的哲理。做人、理家、为官、治国者缺少了宝玉的痴,黛玉的真,宝钗的理,贾母的智、只会得到的是虚假违心、不仁或良心的谴责。如今西方的双重标准,文化的入侵,混淆是非对国人的影响无处不在,应需警惕。
石头记下家国史,红楼梦中情无情;风月宝鉴悟背面,重拾桂林诗礼风。东西合璧无不可,诚信平等自由真。